工作時戴耳機“補課”
徐孟南說,雖然自己一直在反思,但是他也并不認為考試制度應該一成不變,只是這樣的問題一定會逐步得到改變,而不應該用在考卷上寫“考試宣言”這樣比較過激的做法。
“我關注了上海和浙江等地區(qū)這幾年公布的高考改革方案,其實和我當年的想法有很多類似,例如學生可以自主選課,學習的內容更加全面等等。”徐孟南說,“不過人應該先駕馭好自己,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。”
幾天前,徐孟南完成了自己2018年高考的報名工作,他說現(xiàn)在高考不限制年齡了,對他來說算是一個機會,他也希望能夠重新走進考場,彌補自己當年的那次“沖動”。
而關于即將參加2018年高考的事情,徐孟南還暫時沒有和父母愛人講,他說相信他們會理解自己的,而現(xiàn)在的自己只是想能夠安心地備考,“現(xiàn)在每天還需要上班,好在現(xiàn)在工作的時候可以戴著耳機,我就會把一些課程下載下來,一邊工作一遍聽課。”徐孟南說,“然后就是利用下班以后的時間了,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學習過了,所以差的課程會比較多。”
徐孟南告訴記者,對于2018年的高考,自己一定會認真面對,肯定不可能再交“不靠譜”的答案了,他知道自己差的課程比較多,所以并不奢望能夠考上本科,他的目標是希望先考上大專,以后有機會再繼續(xù)深造,而對于考取的目標,他希望能夠報考新聞學專業(yè)。
那些年他們也想考零分,然后呢?
在高考中交白卷,徐孟男并非獨一無二。
2008年高考爆出一個意外,來自云南的考生吉劍4科僅得168分。事后,吉劍解釋,原本是想要考0分的,考理科綜合時,他抱著“閑著也是閑著”的想法胡亂做了些題,沒想到還得了132分。
令人費解的是,在他所開的名為“心海時空”博客上,曾發(fā)表過很多數(shù)學論文。但高考查分顯示,他數(shù)學只得了8分。對此,他說,分數(shù)未必能準確衡量一個人的真實水平。
他的舉動也讓身邊人費解。班主任鄧軍聲表示,“作為他以前的高中班主任,不知該做何評價,我曾對他說過,不管天賦如何,高考成績還是得上去,你復習資料這么多、這么雜,應該認準一套,在搞懂的前提下再去做其他方面的深入。”他最好的同學邱永,也不支持這種做法。
2006年高考爆出的最大冷門是河南南陽考生蔣多多交了白卷。當時,她在試卷上用雙色筆答卷“批”高考、并把自己的筆名“碎心飛魔”寫到密封線外。在母校,很多老師都對此事表現(xiàn)出不同尋常的冷漠。事后蔣多多說覺得這件事有點可笑。她還表示,后來有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,覺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。
2010年,來自陜西的張皎,因為自我炒作“零分狀元”,而成為網(wǎng)絡紅人。當年,張皎的語文、數(shù)學、綜合、外語四門科目和總分均為零分,是名副其實的交白卷。
他后來解釋,他考零分是想學美國的比爾?蓋茨。然而,他在挖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后,卻選擇做“竊卡大盜”——制作偽卡消費套現(xiàn)信用卡。張皎后來在看守所說:“也許就是太渴望成功,急功近利。”這樣的結局也和他在網(wǎng)絡上發(fā)表的豪言壯語——10年內賺1000萬元的目標,相去甚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