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網吧陪玩,你心中或許有一些小九九,“這其中八成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”。
不過旁人用什么眼光看這個行業,她們不care,高薪和玩游戲才是網吧陪玩族駐足這個行業的理由。
在某游戲的陪玩業務中,80%以上的陪玩人員都是女性(又稱為游神),她們或長得賞心悅目、或游戲技術高超、或聊天技巧頗豐,工作業務主要是線下陪顧客打游戲。而剩下不到20%的人員則是男性陪玩,他們大部分都在線上接單,內容主要是游戲代練和雙排上分。
A
阿久,武漢妹子,
月薪平均8000元以上
高薪與奇葩客戶并存
但都尚可接受
阿久是個武漢妹子,喜歡玩游戲的她還在上學時就被重慶一家網魚店長推薦去當陪玩,在大學念完剛到北京時,她選擇用陪玩度過這一段沒找到工作的日子。
從重慶到北京后,客源的增多讓她的定價由59元/小時漲到了129元/小時,因為“入行較早”,再加上自己的技術還不錯(電五鉆石),目前排名前幾,穩定的接單率保證了她平均8000元以上的月薪。
父母也知道她玩這個,但他們估計不太了解。“因為我跟他們說跟別人一起玩游戲可以賺錢,他們也知道我喜歡玩游戲,讓我注意安全就行了。”
至于打算做多久陪玩,阿久說,只要有時間,有單子就會接。以后要是找到比較穩定的工作了,就會減少接單。
有不少平臺都想挖她當主播,但阿久不太喜歡。“因為陪玩是打線下,雖然會考慮到安全問題,但畢竟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,是面對面的。主播就是自己在電腦面前,自嗨型。我喜歡跟人聊天,而且主播競爭太大了。”
對于外界所傳的“陪玩=約炮”,阿久說,“我和我的朋友都喜歡玩游戲,認識我的人了解陪玩是個正常的職業,不了解的,如果我碰到了會解釋。”
盡管也有那種把陪玩當做約炮來找她的顧客,阿久一般選擇舉報或直接無視,打完這單后也不會再接他的單子。
阿久也遇到過一些奇葩顧客,比如陪玩時要求穿絲襪,還有的在小包房里脫鞋的、抽煙的,氣味非常難受。
阿久說,找陪玩的顧客以單身居多,也有出差的商務人士,一個人在網吧玩無聊,就找個妹子陪玩游戲。
陪玩的高薪的確是這一行業百壓不衰的重要條件,按照阿久目前的接單情況,一單大約陪玩四五個小時,再加上網費,一個顧客一次消費約六七百元,難怪陪玩妹子即便是兼職也能在北京養活自己。
B
慧兒,19歲,
典型90后
前男友曾是顧客
靠游戲賺錢是本事
不同于阿久純粹的“工作論”,19歲的慧兒在陪玩工作中還曾和顧客發展過一段戀情。
“前男朋友曾是我的顧客,當時通過軟件認識的,后來線下聊天接觸,感覺挺合得來,就在一起了。感覺在男生的眼里,打游戲厲害的妹子可能會多一點欣賞吧。”在慧兒條理清楚的言論下,是一顆躍躍欲試的心。
慧兒說,家里也知道她做陪玩的,“但我會跟他們解釋說,我是帶別人打游戲的,主要是‘陪’和‘帶’他們還會有點分歧。”
大部分的同學和朋友也都知道她的職業,“我覺得沒什么不好意思的,這份工作是我喜歡的。”慧兒挺看好這個行業的,“就像我老師說過的,如果你玩游戲玩到可以支撐你的生活,你就是有本事。”
對于更加年輕的一代,他們接受新事物的速度遠比我們想的要快。據了解,線下陪玩的女性大學生兼職比例高達70%,絕大部分都是90后。她們所處的社交圈的包容能力成為了她們愿意兼職陪玩的重要條件。
C
aife,26歲,白領
下班不吃飯
也要準時陪玩的白領
Aife符合一個正常網紅的基本特征:巴掌臉、美瞳大眼、長卷發、瘦且時尚,妝容精致,但偶爾抬頭的眼神和抿著的嘴角提醒你,這個妹子不好惹。
1990年出生的aife在游神中算年齡大的,有工作的她對于這份兼職的熱愛讓人費解。“有時下班了直接打車到店里,飯都顧不上吃。”她稱這種舉動叫“責任”,一個陪玩的責任和對顧客的尊重。
Aife從小學就開始玩游戲,從紅警到CS,從魔獸爭霸、星際爭霸到DOTA2、Lol。“我大學就想去打職業,我媽覺得那不是正經工作不讓去,后來工作了還喜歡游戲,就找了個陪玩兼職。”
更讓人想不到的是,aife的領導也玩游戲,有時甚至還讓她推掉單子陪領導玩。但相較于學生和自由職業者,上班黨的aife做陪玩兼職對身體的消耗更大,每天就睡6個小時。
Aife說自己從來不看比賽,也不會看教學視頻,都是自己練。
原來她也想過當女主播,去面試,人家勸她說別直播游戲,女生唱歌跳舞比較賺錢,但她干不來這個。
作為圈內老人,Aife給陪玩行業新人的建議是干好自己的,不要在拉攏客戶上費太多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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