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:我認為巴內斯是一張很可怕的牌。你們是怎么定它的設計的?
Peter:你是說它會很糟糕還是很可怕?
太子:呃——它會很強,萬金油,也能圍繞它進行構筑。很強,所以很可怕。當它出場的時候,它的效果的跨度會非常大,要么極賺要么血虧。
Peter:巴內斯確實挺可怕的,很強。在新版本里有新的強卡是件好事,這是人們的興奮點嘛。但巴內斯也是耐人尋味的。如果你不特地構筑的話,它是比較差的。你想,34身材加個11,近似雪人,比雪人稍差些,或者它的分體效果也可能是加分的……?
太子:你不覺得這有點像海象人圖騰師嗎?海象人是個很好的類比。召喚一個隨機圖騰看著稀松平常,但它的上限太高了,以至于人們覺得有點……看,硬幣跳了個天選。
Peter:海象人還不太一樣,它是純粹的隨機。你不需要去控制它的效果。但對于巴內斯來說,至少你得把它放在比如說亡語套或者別的有收益的卡組里。如果你把它直接扔進中速德里,你幾乎得不到什么收益——或許鹿盔算一個,但我目前能想到的好像也僅限于此了。但如果你把它扔進的是亡語騎,那就完全不一樣了:血蹄、女王、弗丁……有許多優秀的目標。那它到底會不會破壞游戲平衡呢?我希望不會,我們拭目以待吧。能探索新牌我很興奮。
太子:我擔心的是人們不會想對上它,就因為它的上下限實在太懸殊,就像海象人一樣。
Peter:所以就要看人們怎么用它了。如果復制的是女王,那算“挺”好,但視場面狀況對手還是能想辦法應對的。所以還是要看情況的。這是一個34加一些收益的牌。如果它復制的是一個摸牌的戰利品,雖然很強,但并沒有強到破壞平衡。我認為根據人們的用法,這其中的隨機性是在可控范圍內的。一個11的螺絲是很強,但不至于撼動整個游戲。11生物還是可以解得掉的。
太子:好吧。還有一件事,爐石很久以前——兩年前左右——是有很多法術供選擇的。但兩年后,我越發覺得這是一個生物主導的游戲了。有生物的開局總是好的,而如果你想用法術去解生物,差不多也得花費差不多的費用,但生物是主動的,法術是被動的,而被動的一方還得支付差不多的費用才能達到主動一方的效果。主動的生物太好用了。再比如說亂舞的削弱,這種事我完全理解,但我也覺得對法術的設計也該有加強的時候。
Peter:這些問題我們考慮得很多:法術該有多少強度,生物又該有多少強度,一個10費的生物應該被一個1費法術解掉嗎,這其中的比例該怎么定……賺費地解怪的法術肯定是有的,如盾猛、斬殺、滅,這種法術不是沒有。aoe現在確實比較少,比如圣光炸彈就退了,它還在狂野里。環境隨各類卡牌的主導而演化是很有意思的:標準模式以前,我們有很多強力的aoe,現在則沒那么多了,但也許以后又會多起來。這也是標準模式的優點,即環境會隨時變化。現在確實是生物主導的時代,而將來法術不是沒有主導的可能。
太子:行,行,這算是個好消息。你現在覺得標準模式怎么樣?有些牌我們是歡送它們退環境的,但也有些牌是大家都喜愛的。它們有回歸的可能嗎?
Peter:目前我們沒有這類計劃。我也懷念一些狂野中的卡,像是老伐木機,很好玩的。現在狂野里聚集了很多歡樂。這些歡樂我們是能在狂野里體驗的,這很好。但同時,這也意味著我們能得到同樣好玩的新卡。人們喜歡現在的逐星和雷諾。它們很棒,也逐漸替代了我們的一部分舊愛。等到下一次變遷,我們又會有新歡。這樣能保持新鮮感,否則就僵化了。
太子:這我懂。但有些牌大家都舍不得,有些牌都舍得——
Peter:當然了。結網蛛就是我很舍不得的牌。它強,但又不是打臉的那種強,又有趣。這是一個我懷念狂野的好例子??傊覀儸F在還沒有重拾舊卡的可能性,但也不是說沒可能。我們會考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