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:聽說有時候你會睡在機場,記得自己最長的紀錄在機場呆了多久?
龔玉雯:三天沒回家,就跟朋友聊天,聊著就過去了,現在不會睡機場了,因為很累。
記者:有沒有讓你印象特別深刻,為人特別nice的明星?
龔玉雯:林允素顏、非素顏都會給我們拍照,看到我說覺得很親切。我好怕這件事情發生后明星會討厭我。
記者:為什么你能火速認出那些紅的不紅的明星,有些人裝扮隱藏的很好耶,有什么秘訣?
龔玉雯:因為有氣質。
記者:怎么看被大家冠以“虹橋一姐”的稱號?
龔玉雯:我很反感這稱號,又不是好的紅,是嘲笑的紅,大家都是看熱鬧的,我肯定不開心。說我粉絲婊,我無所謂,但現在事情搞那么大,我不敢去任何地方,哪怕自己想見的明星也不敢去,怕再被拍,再被熱度,繼續蔓延,那真的是沒完沒了了。
記者:事件發酵后,你有特別傷心難過,負能量滿滿嗎?
龔玉雯:有負能量,但也不會特別難過,有一句話說,開心是過一天,不開心也是過一天。何必因為惡毒、子虛烏有的話,去不開心,只有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。但我現在不敢出門,不是害怕,是輿論壓力太可怕,把有的說成沒的,沒的說成有的,還有人微博私信我說:“你死全家了嗎?”每個人都有言論自由,什么都可以說來罵我,但“黑”的時候不要“無腦黑”、“跟風黑”,不要說難聽的話,可以說我的不足之處,不能說死全家。網絡暴力很可怕,人心更可怕。放過我自己,放過他人,還世界一個清凈。說我死的那些話,我如果真的死了,對他們有什么好處?!
記者:現在網上滿屏都是你的表情包,從一位素人,變成了網紅,你內心的OS是?
龔玉雯:之前有朋友給我開了后援會,把我在機場的圖發在上面,現在都被別人截圖下來做成表情包了。開始看到會難過,但是他們想辦法罵我做成表情包,也要想詞,很費腦力。我覺得他們做的事情沒有意義,只是在浪費時間,十年后他們想到今天的自己會多么可笑。
這件事情鬧的特別大,很多人說想要采訪我,我不要這樣的生活。我只希望可以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,偶爾去機場追追星,“狗狗”活動,“狗狗”演唱會,就算是博愛粉,我也希望能被尊重。很多人說我可以借此紅一把,這種紅的方式不好,大家都想紅,成名有很多錢。這樣的紅真的好嗎?有些媒體跟著網友的思路亂寫,可以捏造更多新聞點,我超級氣憤的。想去機場,但是現在不敢去,因為輿論的壓力,并不是害怕被人打,我不想出現在大眾面前,怕我喜歡的明星的粉絲會討厭我。
記者:未來想過找怎樣的工作,有考慮將網紅的事業發揚光大,或者當狗仔嗎?
龔玉雯:大家現在把我以前參加活動錄的視頻,都挖出來了,有意思嗎?!我又沒做錯,我不是搶銀行,又不是小偷,我不是殺人犯,把人家的底挖那么清楚到底想要干嘛?!吃瓜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,發生在任何人身上,都是悲痛欲絕,受不了的。我不想當網紅、狗仔,我只是一個博愛粉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