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23歲時錄制首支單曲《火車開往冬天》,他寫著“疲憊的火車,素不相識的人群,哪里是我曾放牧的田野”。旅途疲憊,車里盡是陌生人,但是他仍在找尋能讓他自由“放牧”的田野。同年,他唱著《那些花兒》,懷念那些曾和他一起開放隨后又各奔天涯的花兒。
2000年,他登上龍年春晚演唱《白樺林》,真正意義上紅遍全國。但是隨之而來數不盡的商演、通告卻讓他的抑郁癥加重,多次和經紀人發生爭執,甚至哭著排練,他說自己失去了曾經對音樂的熱愛。
2003年年底,樸樹發行《生如夏花》后,逐漸淡出娛樂圈,直到2009年才重新開始寫歌。整整6年,他常逃離去西藏、云南,完全沒有寫歌。
憂郁和敏感細膩的性格是他創作的源泉,但是又使他痛苦不堪。有人說,敏感是一種天生的詛咒,在藝術創作上,樸樹成于此也困于此。
樸樹租的房子
不堪走紅帶給他的痛苦,他的抑郁癥加重,本就內向的性格讓他更不愿意見人。他甚至賣掉自己房子跑到荒無人煙的郊區租房住,妻子在外拍戲,陪伴他的是狗和音樂。
樸樹今年4月發文詳談過當時的狀態,從渾渾噩噩到修復重建,他用了十幾年。
高曉松曾說過,樸樹的每次創作都是在燃燒自己。但是哪怕是在燃燒自己,他依舊堅持初心,保持著對音樂近乎嚴苛的要求,會為忘詞而難過。這樣敏感憂郁又嚴苛的他,在音樂的世界里奔潰痛哭,格外獲得大家的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