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余罪》實在是太火熱、太受歡迎了。播出之際微信朋友圈的小伙伴無時不刻在討論這部劇。
90后演員張一山用極致的演技主演《余罪》,該劇改編自常書欣所撰寫的同名網絡人氣小說。講述了一群市井出身、年輕熱血的警校學渣們,處在因畢業前打架斗毆而面臨被開除學籍的危險之中。當他們正準備接受處份的時候,警界風云人物許平秋為拯救這群年輕人的前程,讓他們參加一場為選拔“精英”參加任務的危險訓練。在常人眼中執法為民的警察應該是一身正氣的,以警校學員余罪為首的一群90后屌絲,在外人眼里卻成了警校的敗類,他們喝酒打架,不好好學習,公然違紀。
別看余罪一伙像痞子一樣吊兒郎當,但他們同樣有一顆“貧,氣不改;達,志不改”的正義之心。余罪從精英選拔脫穎而出,他憑借著獨有的生存技能和心中的正氣,走上了一條危險的不歸路,并打響了90后臥底的血性生存戰。許平秋設計綁架余罪好兄弟鼠標,逼余罪走進圈套誤認自己殺了人,把余罪定性為殺人犯。他被丟進牢房,在不知情與老奸巨猾的大毒梟傅國生見面,要在等級制度的牢房中生存,余罪必須使出渾身解數“射人先射馬,擒賊先擒王”。反偵察、犯罪心理學等等,他居然要變得像罪犯一樣,用非常的手段達到正確的目的。
最終他接下臥底的任務,甘愿從平凡幸福的生活中消失。人性的考驗和生命的危險不停敲打他,在打擊罪犯的過程中,他一次次走到了法律邊緣,一次次在懲戒犯罪和自我救贖的矛盾中掙扎、抗衡。
《余罪》描述的是一個地下世界,90后警察余罪和毒販、悍匪、黑道大佬的以命交鋒的血性之爭。窺探生存環境的黑暗角落,從混跡人群中的扒手到躲在深山老林里的悍匪、從橫行街頭的流氓到逡巡在海岸線邊緣的毒梟,劇中塑造出近百個不同的罪犯心理活動呢和形象,一個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向我們打開,正與邪的邊界模糊、現實與虛擬的重疊、執法與犯法的考量,《余罪》讓我們進入了一個時代的灰色地帶。劇情的波瀾起伏,接地氣、有認同,時而疑云重重,時而撥云見日的案情讓觀者大呼過癮。劇中夾帶各種插科打諢的笑料讓人捧腹、少許悲情橋段讓人落淚,還有看似不經意的人生感悟引人思考。觀者便不自覺得隨著劇情一齊與余罪抗爭。
《余罪》展現的是一個真實世界,運用現實元素發生真實故事。這些豐富豐滿又啼笑皆非的情節,都是《余罪》原作者常書欣自己的親身經歷。而劇中一些工作的細節引起不少基層警察的共鳴。賣水果、擺地攤、作奸犯科的小混混、構成我們平時的真實景象,販毒、殺人、勾心斗角也是我們平時不曾接觸的真實一面。
《余罪》暗示的是一群人性的需求,一個只想回家當個片警的90后警察余罪,其人性的需求是“慈母手中線,游子身上衣”平穩溫暖的生活,是學成歸家孝順父母的心愿。看到有人死在眼前的那種震撼感、威脅感,使余罪久久不能合眼,他需求的是普通人的安全感,然而夜不能寐的恐懼感展現余罪人性最本能的需求。劇中他在特定的環境下會突出自私、狡猾、狠的性格,然而回歸單純,他又是單純善良的。正是這樣,人物形象活靈活現,飽含真實的人性。
《余罪》探究的是一種宿命的回歸,傅國生評價余罪的姓名說道:“生有余罪,死有余辜。”生時我們每個人都背負著未曾完結的罪孽,死后留有一些可以被憐憫的無辜。“人生亦有命,安能行嘆復坐愁?”,仿佛沒人是上帝的選民,每個人注定痛苦地贖罪。仿佛是非對錯都將抹去,所有的黑白都將混合。宿命論就如上帝先定論一樣讓人無奈——人的命運是一出生就注定好的。
“世情薄,人情惡,雨送黃昏花易落”,最終余罪說到的一句話倒出該劇精髓:“罪犯首先是人,然后是犯。犯罪者同樣面臨著焦灼和人性的考量,同樣有著善的一面。當潛逃18年的罪犯面對著慈父慈母流下了懺悔的眼淚;一代賊王黃三暮老之年為幾個收養的孩子做的爭取和努力……而正義之營也有敗類,人心起伏,誰又能說得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