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瑩鈺 圖/呂波 對方提供活動圖片
“聽說你們北山青年團隊里什么人都有?”
“是啊,音樂人、建筑工人、還有出租司機……”
——泉州大男孩電池
眼前的大男孩叫莊斐池,26歲,從頭到腳單一的黑色,酷酷的,說這話時,黑色的鴨舌帽蓋不住熠熠雙眸。在泉州,很多人對他們的北山青年團隊并不陌生。音樂、攝影、運動、真人游戲……幾乎所有年輕人喜歡的新鮮有趣的玩法,他們都涉足過。
2015年北山青年召集第一次跨年跑 60多人繞著古城,完成了8公里慢跑
2016年的第二次趣味游戲跑 在古城鎮(zhèn)撫巷黃氏故居 玩家們找到任務(wù)點并開始召集伙伴完成任務(wù)
2015年末真人游戲計化人的總決賽合照 進行了兩天一夜的斗智斗勇 一位姑娘獲得了最后的勝利
去年中元節(jié)特別活動 還請泉州妝糕人萬偉龍幫忙化 傳統(tǒng)文化中鬼差及地府職員的妝
子城尋寶
北山青年漸有雛形時,莊斐池還是奔忙在音樂教學里、月入3萬的高薪者。初創(chuàng)團隊的8人中,有和莊斐池一樣從事音樂工作的,有做建筑工程的,還有出租車師傅。“ 很多人下了班,就是喝酒、麻將。”莊斐池覺得青春不應如此,大家一拍即合,一個月的頭腦風暴后,有了第一場戶外游戲。
初嘗試,吸引了更多人。如今,北山青年團隊有20多人,泉州大大小小的景點都被他們走了遍:在聚寶街、天后宮一帶,玩家設(shè)定為一組旅行團,需在團中找出盜取文物的盜賊;發(fā)布懸賞尋寶人物,讓玩家尋找泉州城已消失的兩個城門…… 不管形式變換,游戲總帶著古城印記。“也許你平時路過石敢當,并不會留意,但游戲里,你會去挖掘石敢當?shù)奈幕尘啊?rdquo;
“北山青年”團隊位于鯉城甲第門文創(chuàng)園的工作室
莊斐池說,生活和工作逼著我們腳步變快了,很多身邊的文化,漸漸被我們遺忘。他還記得去年夏天的一個玩家。男孩來自云南,畢業(yè)旅行選擇了泉州。他獨自一人住青旅,知道了北山青年。參加了一次戶外游戲后意猶未盡,將歸期延遲了一周。
莊斐池抽空和男孩一同逛了開元寺,充當導游,男孩對泉州文化刨根究底,連一處石柱子也好奇地追問著,男孩說他喜歡泉州的香火味,人們不像大城市那樣冰冷臉,都樂呵呵地互打招呼。
團隊不時會接收到游客玩家。“很多人都喜歡泉州的簡單,甚至有人會考慮住下來。”每天從早到晚穿梭在老年學校、高中、酒吧間,排合唱、教樂器、駐唱,他思考著,當物質(zhì)條件滿足了,吃穿不愁,人會不會意識到精神世界的空洞?公益在團隊中,漸漸有了模糊的影子。
去年10 月,團隊在南俊新街執(zhí)節(jié)巷設(shè)立“分享冰箱”,讓富余食物流向需要的人;去年12 月,他們在保險大廈前的3 個停車位路演,希望傳達一個念想:解放停車位,讓停車位創(chuàng)造出更多的價值…… 這些特立獨行的活動,被許多媒體報道。而且為南俊巷的這個分享冰箱,迄今還一直在良性運轉(zhuǎn)。
莊斐池瞞著父母,把所有工作都辭了,投身北山青年。并不是一股熱血,也非冒險,他和團隊用策劃、承接活動等保證生存,支撐心中大大的夢想:充盈精神,影響世界。
分享冰箱還在繼續(xù),已在尋找第二個點,公益音樂路演仍在計劃。他說,公益不應是資助與被資助,而應是一群人的互助,是朝氣而單純的力量,有愛且向善的觀念的傳遞。
“人與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是微妙的,組合的關(guān)系就如一個人體,有老奶奶無家可歸,有孩子被遺棄,就如這個身軀有了毒瘤,如果說慈善是手術(shù),我想公益是更溫和的力量,就像用藥一樣,我們希望做身軀的白細胞,活躍而生生不息。”他語調(diào)平靜,一口氣說出了這段話。
他說,就算只能做一個小小的白細胞,也愿意。當然,也得讓自己餓不死呀。大男孩陽光的笑很燦爛。小小的心,有大大的夢想。這群年輕人,是這座城市最美的笑,正在創(chuàng)造更多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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